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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肯定是这样,毕竟他每次练剑受伤,也是疼得忍不住落泪。

他时常躲在角落里哭,有时是因为习武太苦,有时是因为文章太晦涩难懂,有时则是因为练字练到手握不住筷子。

“父亲,父亲,你怎么哭了?”

“你别哭,我错了,别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

虞砚脑子里突然浮现这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触到了父亲什么伤心事,叫一个总是笑呵呵的硬汉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父亲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一个输给儿子的早晨里,骤然爆发。

后来父亲的身子愈发不好,他的手受了伤,再也拿不起剑,他开始酗酒,再也不能陪虞砚练剑。

这样糟糕的日子很短暂,好像只过了一两月,又好像只过了短短几天。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虞砚知道了原因,知道父亲最在乎的东西被人夺走了。

那一日他的天塌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

父亲……

“唔……”

虞砚知道自己在做梦,他不想再梦下去了。他强迫自己醒来,可是意识与身体都不由他支配。

于是他再一次地回味了一遍那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