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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娆有口难言,最终放弃抵抗。

手腕被牢牢钳制,只能用纤细的指尖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最后再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堵住那些即将溢出口的破碎的呜咽声。

……

明娆用半个月的安宁,换来了三日没能从床榻上走下来。

她蔫蔫地靠在床头,顶着男人那双幽深的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突然些庆幸。

幸好及时结束了那个荒唐的约定,以后……

再也不要有以后了!

能下床的第二日,岑家正好来人请明娆去府上坐坐。虞砚不乐意明娆去赴约,因为他讨厌白氏比秦氏更甚。

明娆以前的那桩婚事虞砚能记一辈子,不,他能记到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并不好意思直言自己到底在计较什么,也就没办法阻止明娆去岑府。

“真没事?没事我可进去了?”明娆故意逗他,“我走啦?走啦?”

“走吧!”虞砚眼睛一闭,咬牙,“你去吧,我回军营去了。”

说罢一眼都不愿看岑府大门,转身就往外走。

他走到街角就停下脚步,拐到墙后面,悄悄躲了起来。看着明娆进了府门,一口郁气堵在心头,难受得要死。

说是去军营,可他一步都没挪,怀抱着剑,靠着岑府的外墙,闭上了眼睛,一等就是半天。

黄昏时候,岑府的大门又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