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次次都抵抗不得,最终都在逐渐体会到的乐趣中,顺从了他。
可今晚她越是尽兴,就越发委屈。
最后时刻,她翻身过来,趴在男人的怀里,委屈得想哭。
一想到虞砚会把目光放在别的女子的身上,她就难过得要命。
心里像是被粗暴地塞进去一块棉花,堵得人呼吸不畅,话也说不出来。
酸酸涩涩的,比她那日遇到刺客,比她前世被太后赐死还要委屈。
他怎么可以看别人呢,那个人还跟她那么像。
前世嫁给虞砚的那三个月里,她曾经被太后召见,太后与她说过许多,其中有一条,便是在提点她,说往后若是安北侯纳侧室,她不可阻拦,要识大体。
那会她对他没有很深的感情,对此并无意见。
但如今回想起来,她发现太后的字字句句她都还记得,反复回忆着,最后竟是真的哭了出来。
虞砚以为自己弄疼了她,慌张地支起身子,小心翼翼地道:“怎么了?哪里疼吗?”
明娆不答,噙着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虞砚手足无措,将人搂进怀里,好在她没有推开他。
手抚着明娆光洁的背部,正要说点什么,肩膀一痛,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他眉头都没皱,只将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待她发泄完,才温柔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