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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香那时还不懂,现在却明白了。

她忆起方才种种,轻轻嘶了一声。

马不停蹄地赶去小厨房,给明娆做吃的。

她可不想自己有朝一日,因为毫无利用价值而被赶出去,她得自己找点活干才是。

半个时辰不到,禾香做完了吃的,送到房中。明娆独自用膳,大概是觉得孤单,又或许是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侯爷去哪了。

禾香不知,于是去找人,最后在浣洗室找到了人。

到的时候,安北侯正坐在那个与他高大的身材完全不相称的小矮凳上,专注地搓洗衣服。

禾香:“……”

虽然做过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还是觉得难以让人接受。

安北侯也不是没洗过衣裳,他自己的贴身衣物向来都是自己动手,除了冬季的外袍比较厚重,会由家中仆人带着隔绝的布制手套洗。

可……

禾香抿了下唇。

可他此刻拿着的不是自己的衣裳,而是一块很明显是女子所用的,月白色的,小小的一条亵裤……

禾香心里喊了声救命,坐在矮凳上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一般,突然回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何事。”

冷飕飕的,硬邦邦的问话。

禾香使劲往下埋头,小声回:“夫人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