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这是何物?”
禾香手一哆嗦,带子滑落,“月、月事带。”
虞砚挑了挑眉,低声重复了一遍,三个原本就叫人脸热的字眼随着低沉的声音缓缓吐出,更添了几分暧昧。
匀称修长的指节挑起禾香没拿住的带子,偏过头看着明娆,“系上就行了吗?”
明娆羞愤欲死,她想将男人拍开,可惜下腹钝痛,浑身发冷,她没什么力气。
咬着牙,凶巴巴地道:“走开!”
被骂了的男人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很开心,明娆这软绵绵的一声,他听在耳朵里,就是在撒娇。
明娆听他在笑,气得咬住唇,扭过头去再也不理他。
虞砚弯着唇,也不着急,他眼睛看着明娆绯红的侧脸,话是对着禾香说的。
“是这样吗?”
他指了指自己打的结。
禾香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正在逐渐破碎。
虞砚没等来回答,皱了皱眉,冷淡的眸光极有压迫感地一瞥,“嗯?”
禾香抖了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是。”
“哦,是啊,”虞砚点点头,又道:“这个东西是怎么做的?算了,回头你写在纸上送来。”
明娆只觉得自己血流汹涌澎湃,她抬手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腰侧,肌肉紧实,竟是没将他弄疼,反而又听到了那欠打的低笑声。
“这么难受?该怎么做?”虞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