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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上来,虞砚睡着了。

明娆没敢离开,怕他还要折腾他自己。

她睁着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慢慢地,也睡了过去。

……

孟久知听阿青说安北侯生病时,险些惊掉下巴。

“我跟在侯爷身边十年,从未见过他生病。”

倒是受伤很常见。

“他竟然还叫大夫给他瞧了吗?”孟久知眼睛瞪得像铜铃。

阿青道:“没有,是夫人吩咐大夫熬的药。”

“哦……吓死我了。”

安北侯身体很好,就像是铁打的人,从不生病。

他时常受伤,也是些小伤,就算是流血断骨的伤,他也不叫别人近身,都是自己处理。

“主子还是那个主子。”阿青淡声道,“除了对夫人。”

孟久知默了默,叹了口气。

以后只怕是明娆生病受伤,虞砚怕是也不许旁人碰吧。

“那……以后夫人若是生孩子,又该如何?”孟久知愁道,“侯爷可不会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