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跳动渐渐快了起来,浑身的血慢慢热了。
“你怎么了?”
明娆看着逐渐有些焦躁的男子,不解。
“没事。”虞砚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明娆被看得浑身难受,正巧卫姨在门外叫她,她赶紧出去了。
门外很快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
“不知安北侯喜好什么口味的膳食?我好看着弄。”
“没事卫姨,他不挑嘴,什么都吃。”
“也是,像你这么挑剔的人可少见,连鸡肉几个月的都能吃出来。”
“哎呀卫姨……你小点声,叫他听到以为我娇气。”
“你不娇气?”卫姨笑得不行,“好好好,我看着做。”
“对了,卫姨,我还想吃……”
虞砚敛眉低笑,他懒散地靠着小榻,手上随意拨弄着剑穗,视线无意间落在对面的睡榻上。
床榻,她睡了十几年的……
虞砚慢慢坐直了身子。
门外的说话声还未停止,明娆在仔细地交代她对于今晚膳食的要求。
还说不娇气,虞砚就没见过这么讲究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