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还很困,只是被人抱着,她不习惯,所以睡不太好。
明娆困得说不出话,作势往后躲了躲,她想一个人睡会,不曾想触及到男人最脆弱敏感的那根神经。
虞砚的目光慢慢冷了下去,揽着她的手臂愈发使力,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痛……”
一声痛呼,并未叫虞砚怜香惜玉,他语气有些僵硬,“为何躲我。”
“你太吵了,我睡不着。”明娆困得迷糊,嗔了他一眼,伸出痕迹斑斑的手臂,捂住了他的嘴,“你闭气。”
总是一呼一吸,气喷在她脸上很痒,根本睡不好。
她实在太累太疼太困倦,若是昨夜之前,她当真不敢这么胆大包天地这样做,可是她现在精神不清醒,心中又含了对这个粗鲁的男人的一腔愤懑,还肯理他,那都是她大度宽容。
虞砚愣了下,在她掌心轻轻笑开。
“是我不好,累着你了。”
明娆懒得理他,不顾阻挠与制止,挣扎着想要翻身,却因撕扯到了什么,疼得她瞬间清醒,倒抽一口凉气。
天色还早,虞砚大发慈悲,给她独处的时间好好休息。
他松开人,翻身下榻,再回来时,已换好了干净的铠甲战袍。
明娆浑身难受,自他走后便再也没睡着,见他回来,正欲起身,脚踝突然被人攥住。
温暖的手掌牢牢包裹了她纤细的踝骨,下一刻,圈上了一抹冰凉。
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