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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疼啊……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明娆隐约瞧见,禾香被人控制了起来,而那位淡笑着的女官,也慢慢收敛了笑容,目光逐渐冰冷。

女官踏过一地狼藉,居高临下看着明娆,无情地开口:

“明氏妖惑人心,竟叫安北侯违抗圣旨也要将重要人证处死,如此女子,是为祸害,留在人世只会叫安北侯做更多的错事。我大霖国运昌隆,离不开安北侯的效忠。太后恩典,替侯爷肃清后宅,赐明氏一死。”

“明姑娘,一路好走吧。”

……

虞砚是日落时分回来的。

他离开时,明娆躺在他书房的床榻上,在哭。

可他回来时,看到的却是一个不会呼吸,不会笑,平静地躺在卧房里,再也不会醒来的明娆。

那双总是蕴藏着冷光的锐利而狭长的凤眸,此刻眸中的光渐渐熄灭。

他看上去有些茫然,呆愣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院子里、屋里,跪了一地的仆人。

禾香哭着对他说“节哀”。

虞砚就这么沉默地站在明娆的榻前,站了好久。

明娆死后的三天,魂魄还游荡在侯府,没有离开。

这三天,安北侯就待在她的屋子里,握着她冰冷的手,一坛酒接着一坛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