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陆宴和陆父说公司的事,加上陆母嘘寒问暖,陆宴有问必答。
阮莹莹一直没有插话的机会,陆宴也没看她。
倒是陆母时不时给阮莹莹夹菜,满眼都是喜爱。
在陆母看来,阮莹莹知书达理,温柔娴静不说,出身也配得上自己儿子。
饭吃到一半,陆宴中途利离席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说:“爸,妈公司有急事,我吃完饭就回去了。”
陆父很理解的挥挥手:“知道了,公司的事要紧。”在他看来,男人还是事业为重。
倒是陆母有些不高兴,不过她一向听丈夫的,陆父不吱声,她嘟囔两句也便算了。
阮莹莹却急了,她今天是告状来的,本想着饭后闲聊时,不经意的将事情抖搂出来的。眼看饭都快吃完了,她有些着急,也不管合不合适了,略显生硬的说:“阿姨,您这有没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啊?”
陆母放下筷子:“你来的时候摔倒了?”说着便要上前查看阮莹莹的伤。
阮莹莹赶紧摆摆手:“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前几天被人打了。”
不是阮莹莹受伤,陆母便松了一口气,有些纳闷,自己家也不是医院,好好的提这茬干什么。
不知道她的意图,顺着阮莹莹话往下说:“啊,因为什么呀?”
阮莹莹看了陆宴一眼,继续说道:“打人的……你们也认识,就是、就是林蓁蓁。”
“为什么呀?”陆母好像一个无情的提问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