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痛。”
他轻轻地又细致地勾勒着,犹如最为耐心的农夫,用辛勤与汗水换取了最为甜美的果实。
这些时日,小笨鱼总算学会了换气。
迷茫换下眼中的痴意,苏锦低低喘着气,瞧着覆上来的小郎君。
那双惺忪的睡眼早就清醒,带着一点狡黠,似恼非恼,“妻主,怎得不叫我?”
修长的手指捏在越揉越松软的面团,“都说了要给妻主讲故事听。”
月上树梢,燃了许久的蜡烛噼里啪啦开了花。
苏锦面上酡红,直到那藏在中衣下的月白上盛开出点点红梅,才让小郎君消了气,心满意足地放开。
他的小笨鱼还没缓过神,沈原趁机又偷了吻,方与她细细说起了看来的故事。
总归是一女二男的纠缠,小郎君说了一半,就有些意兴阑珊。
“怎么了?”苏锦点点他的脸颊,“是不是困了?”
沈原摇头,试探道,“要是我也跟故事里的春生一样,藏了旁人给你的信,你会不会”
“宋公子来信了?”苏锦一下就猜到了小郎君口中的旁人。
沈原越发酸涩,不情不愿地从枕下摸出一封信递给她,心中越发委屈。瞥了几眼正专注于信笺的小笨鱼。
嚯,到底她也跟故事里的女子一样,嘴里说是不喜欢不在意,只一封信就拆穿了心思,连他收回手臂都没发现。
小郎君别别扭扭吃起了醋,翻过身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