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苏锦,帷幔下的俊容总算有了丝笑意。
魏文讨了个没趣,愤愤道,“苏主夫还是太过年轻,要我说,这世间哪里会有女子能抵得住狐媚。”
“不过苏主夫既然如此笃定,那我们便走着瞧!”他狠狠白了几眼小柳儿,一转身就瞧见叶袖躲在院门后,正痴痴瞧着那狐媚子。
“看看看,看什么看!”魏文更加气恼,扭着叶袖的耳朵吼道,“小心我告诉我爹!”
叶家大门砰的一声被人重重甩上。
大晋以女子为尊,何时见过如此嚣张的夫郎。沈原皱眉,问起了小柳儿,“魏主夫的爹是何人?”
小柳儿左右看了几眼,见四下无人,方压低了声说,“魏主夫自幼就没了娘,全凭他爹独自一人拉扯。后来他爹与铜官刘叶看对了眼,魏主夫便一下神气起来。据说他嫁给叶袖,也是刘叶强行给保的煤。”
“还有这种内情。”沈原听的目瞪口呆,刘叶在凤平县可是有家室的,与刘仲英算是姑侄。
这么说来,魏主夫的爹岂不是就成了刘叶的外室?如此见不得光的关系,到他这反而成了作威作福的倚仗。
沈原心中一阵恶寒,不过小笨鱼提过,是宋致让小柳儿盯住叶里正,他慢慢琢磨着,忽得灵光一现。
难不成许昌说得那本账簿,正是被刘叶利用魏夫郎藏在了叶家?而叶里正身故蹊跷,多半也是与这账簿有关!
那这样说来,极有可能是宋致借小柳儿拿走了账簿。
如墨似夜的丹凤眼满是欢喜,等小笨鱼回来,他定要细细说给她听!
沈原心情高涨,又念着小柳儿许是知道内幕之人,连带着与他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小郎君花了心思套着小柳儿的话,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人群聚集的集市。
铜村毕竟是在山里,说是集市,其实也不过是几个从凤平县结伴而来的小贩,将货物堆在一处,吆喝买卖罢了。
这些人走南闯北,看天最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