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无寸缕,得沈原背过身去,才好穿戴整齐。
“嗯,那原原明天再帮妻主放松。”小郎君也不痴缠,他悄悄咽了咽口水,来日方长。他得徐徐图之,把人哄进掌心,再也无力挣脱才是。
尤其这条情字上傻乎乎的小笨鱼,其他方面又难骗的紧。
沈原乖乖背过身去,等她悉悉索索开始穿兜子和中衣时,才幽幽道,“看来凤平的女子也都风流的紧,寻常的酒肆里都有小倌相陪。”
“妻主虽然一时不会被带坏,可在这住上三月,又日日与她们混在一处,难免心境会发生改变。”
“到时候就算只一滴墨,也照样会使得一捧清水变了颜色。”
他抱膝而坐,青丝披散,如玉的面容稍稍偏过一点,睨了几眼正用单手奋力绑结的小笨鱼,“今日妻主能坐怀不乱,以后呢?”
“我并非能轻易敞开心扉之人。”囫囵套上中衣,苏锦瞧着沈原略显孤寂的背影,“况且,我也曾答应了爹。”
——会多为心仪郎君考虑。
“妻主可是在与我保证以后?”尽管她说得隐晦含蓄,小郎君却听得明明白白。
看过来的眼似是藏了万千银河,熠熠生辉。
“那——”沈原弯起眉眼,忽得靠在她左肩,“那我便相信妻主。”
他满足地蹭了蹭小笨鱼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
总归今夜风大雨大,料想那些盯梢的也扛不住外面的电闪雷鸣。
小郎君伏在她的肩头,如同俗世里普通的妻夫一般,亲密无间地压低了声,“妻主今日可查到了什么?”
苏锦摇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初来乍到,她又怎么会轻易露出破绽,眼下只是一片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