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吐纳,都是一种亵渎。
偏小郎君还紧紧搂住不放,隔着一层中衣,无比清晰地贴上了她。
“妻主。”沈原悄悄抿住弯起的唇角,与她几乎睡到了一个枕上,轻声道,“你若是不方便,我来也是可以的。”
鼻息间清香萦绕,苏锦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刹那间,又回到了医馆那会。
坐堂的老大夫,也说过同样的话。
「敦伦之礼,要是女子不便,也可由男子引导。不过么」
水润的眼眸不由得瞧上他微敞的衣领,玉颈之下的那一对锁骨宛如修剪出禅意的梅枝,半掩半遮,也不知藏在其中的又是何风光。
“妻主?”诧异于忽然凑过来的小笨鱼,上挑的眼角一眯,清冷的声线倏地软了下来。
她的气息灼热,呼在脖颈,犹如情热的浅啄。
沈原轻轻蹭了蹭贴在下巴的额头,修长的手指克制地握紧怀中人的腰。
月色清辉,郎君喉结微颤,想要她碰触,又怕她逃。期期艾艾凑上一点,攥着她中衣的手指早就汗湿一片,清俊的面容满是羞意。
院里的大榕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就连邻里偶尔的狗吠也都没了声。
天地一片静谧,只街道巷子处,零零碎碎亮着几盏灯,白日里热闹的小县城终是彻底静了下来。
“苏苏。”偷偷碰了碰她藏在青丝之中的小小芙蓉,唇角还未弯起。
刚刚才探头探脑准备咬钩的小笨鱼,刹那间便受了惊吓,鱼尾一摆,就要往回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