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路上曾问淮安要过几册话本,书上说女子欢喜到极致时,别说心肝儿,就是更肉麻的也能叫得出。
可惜,还没来得及多看几页。
沈原有些遗憾地瞧着面前的小笨鱼,总归凤平也是个富饶之地,想来那种话本应该也会有的吧。
苏锦被他看得后背一凉,艰难地撇开眼。
“妻主,你这样旁人一看就知是假的。”郎君将她的左手放在自己腰间,认真教导道,“寻常人家的妻夫,哪里会这么疏离。”
“要想瞒天过海,就得以假乱真。”
“首先,妻主要习惯抱我。”沈原窝在她左肩头,唇边偷偷漾出一个得逞的笑,“不过妻主受了伤,换我抱妻主也是一样的。”
修长的手臂小心翼翼圈住好不容易钻进网里的小笨鱼,“妻主觉得怎么样?”
“嗯”苏锦面上烧得火红,到底不会像刚刚那样推开他,只如实地,小声地道,“有些紧。”
稍稍卸下些力,沈原欢快地问道,“那这样呢?”
“好多了。”郎君身上还有沐浴后的清香,萦绕在鼻尖,腔子里的心犹如素手轻抚的琵琶弦,只听得到珠落玉盘的声响。
咚,咚咚咚咚
又快又急,热得她心浮气躁,只傻傻靠在他怀里。
“第二步,妻主喊我一声听听。”
沈原抱了一阵才满足地松开苏锦,与她面对面坐着,很是严肃道,“今天妻主在外,都还没叫过我呢。”
郎君坐得板正,像是去学堂上课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