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温容轻笑。
这傻孩子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生怕旁人与他抢了苏锦。
“四皇子早就心有所属,这你不必担忧。”稍稍安抚了沈原,温容眉心一蹙,却也有些说不准。
早前在马车,沈梦曾与他说起过这四皇子性子有些轻佻。尤其刚刚宫里又有了走水这一遭。
他心头有了个初步的推测,却也不好直接与沈原说,只温温哄他先回房去。
书房中,烛火通明。
沈梦坐在圈椅之上,眉目冷凝,“润元,为师只问你一句,宫中走水时你在何处?”
苏锦一愣,再瞧沈梦神色,便知刚刚脱困为何那般容易。
她跪在沈梦面前,垂头道,“恩师,您都知道了。”
“你怎得会如此鲁莽!”沈梦气道,“你可知与宋绵私会之人是谁?”
“你动手之前,就没想过那地方为何守卫如此松散?”
袖中的手指拢紧,苏锦以脸贴地,“恩师,学生知晓那人是四皇子。”
“混账!”沈梦大怒,“既是知道,又如何能做得出如此腌臜手段。”
“当年之事,宋家的确逃脱不了干系。可你今夜之举,与她们又有何分别?!”
“竟然利用宋家庶子不想做人小侍之心,诱他铤而走险?”
沈梦恨其不争,一掌拍在书桌之上,“你可还记得为师与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