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我与宋公子之间只是以诗会友,并无他意。光凭你如此污蔑宋公子的清誉,也知你此人用心狠毒。”
“今日这番话,明里是怪我不该挡了你追夫之路,暗地里,却是阴损的紧,这书院之中,谁不知宋公子与阿良曾为我闹出过事端。”
“你如此偏袒阿良,不惜损另一郎君声名,无知又无脑,难怪你入学两年,却仍旧是外舍生。”
徐微声沉稳健,说话越来越不客气。
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瞧这针锋相对的模样,怕不是要打起来才能收场。
“你胡说!你敢发誓与宋家郎君没有半分情意?”
“我为何要为无稽之谈发誓?”
徐微抬脚欲往前走,就被桑璃一把扯住了衣袖,“你若不敢,便是朝三暮四之徒。”
“呵,当真可笑。敢问阁下,女子朝三暮四,可是犯了我朝哪条律例?”
徐微嗤道,“不能你得不到的,还不许郎君自己去寻他喜欢的吧?”
她挑眉拂袖,心中念头几转,忽而又道,“既然你诸多误会,发誓也未为不可。”
总归她与宋致已然不可追回,倒不如趁着现在人多,先撇清了关系,免得过两日宋致前来寻了苏锦,叫人说她比不上一个外舍生。
徐微侧身,斜睨着桑璃,“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罢休?”
周围俱是一静。
桑璃攥紧手中的荷包、香囊,恨恨道,“就说若你与他还有瓜葛,来年春试必定落榜!”
她笃定徐微不敢拿前程乱说,讥诮之语还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