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属,林舒的家属。”时渐有意提高了声音,白斩鸡一听彻底白了脸,慌乱的看向林舒,“阿舒,他、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林舒话没说完,被时渐急切的打断,时渐怕林舒说出“亲人”“男朋友”等可有可无的身份,慌张插嘴道,“爱人!”
办公室短暂的寂静了片刻,最终被人事小哥低低地哭声打破,他捂着嘴逃似的离开了美术部。林舒不明白好好地为什么哭了,时渐却有些心虚的抱紧了林舒,“你刚刚没反驳我,”时渐凑到林舒耳边轻声说道,“‘爱人’这个说法。”
林舒被他呼出的热气烫的耳朵都红了,“你说的是事实。”他更小声回答道。时渐却听的一清二楚,看着林舒红到要滴血的耳垂,他搂着人朝外走去,“今天提前下班。”时渐朝身后林舒的同事们比了个手势,大家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林舒挣扎了几下,没能逃出时渐的桎梏,“这、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不好就炒了老板。我刚刚去开了个会,你们公司已经是我的了。”
林舒没听出时渐语气里的“求夸奖”,认真反驳道,“那也不行,不管老板是谁,我很喜欢这份工作。”
“好好好,你说的对,但是无论什么都等明天再说好吗?”
林舒一愣,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在今天说清楚。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当天晚上时渐一直搞他搞到凌晨,直到林舒颤抖着身子什么都射不出来,哭着求时渐停下。时渐心疼的舔遍林舒全身,抬着林舒的腿把林舒的脚趾含在了后穴里。林舒累到连脚都收不回来了,他崩起脚背,“时渐,不要……”
时渐只想把林舒占满。下午发生的事极大的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果然还是很在意,无论怎么克制都十分在意,在意任何觊觎着林舒的眼睛。
他努力放松红肿软烂的穴口,可不管他怎么用力,吞下林舒三根脚趾后进入就变得十分勉强了。他忍着后穴撕裂的剧痛抚摸林舒的脚踝,托着林舒的脚跟继续吞第四根脚趾。
“你……”林舒疼的蜷缩起脚趾,“不要这样……”
“可是我想要你,求你了林舒!”时渐咬着牙,声音颤抖。
林舒咬住嘴唇,在时渐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半个脚掌终于进入到后穴里面,穴肉挤压着他的脚底,有些痒又有些疼。脚后跟挤在屁股缝里,实在无法进的更深了。时渐终于停了下来,扭了一下屁股,感到林舒想要退出去,时渐连忙哀求道,“林舒,别出去,动一动,艹我好吗。”脚掌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巨大,时渐试过想要自己动,但是林舒不配合他根本做不到。
林舒动了动脚趾,指尖划过柔软的肠肉,时渐的呼吸重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时渐继续催促林舒动一动。林舒慢慢地挪动着小腿,脚掌很小幅度的来回抽插了几下,敷衍至极,“行了吧。”他恹恹道。
时渐发觉了林舒的不情愿,“对不起林舒,对不起我今天失态了。可以了,我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