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渐钳着林舒的腰,把穴口对准挺着的性器,林舒锤他的胸口,扇他巴掌,时渐也不躲,只咬着牙吃进了一小部分,林舒被夹疼了,张大了嘴喘气,手抖的太厉害,只能无措的抓住时渐的肩膀。时渐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尝到了血的腥味儿,终于沉着脸一鼓作气坐了下去。林舒疼的在他背上抓出条条血痕,又咬上他的肩膀。时渐脸色苍白,一手搂着林舒的腰,一手拍了拍林舒的屁股,林舒不住的颤抖,臀部的热度尚未褪去,疼痛更加明显了,他骂也骂不出来,只能更用力的咬着时渐。
时渐觉察林舒是真的不想动,于是自己动起来,未完全扩张的甬道干涩又紧致,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受刑,林舒是这样,时渐也是这样。林舒咬得下巴都酸了,但是时渐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于是松开口用头去撞时渐的肩膀。时渐以为林舒不耐烦了,咬牙加快了动作。林舒在越来越快的摩擦中逐渐感受到了快感,他把头靠在时渐肩上,身体随着时渐的动作摇晃着,头发扫过时渐的脖子,时渐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肠道分泌出大量肠液,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起来,时渐更加卖力的摇晃着屁股起伏着,掐着林舒的腰喘着粗气,低声问爽不爽,林舒没法回答他,前面的快感不能抵消臀部的疼痛,双重夹击下林舒只能挺着腰让屁股离开床,但是时渐每一次落下又让他重新跌回去。林舒被折磨的泪流不止,眼睛哭的肿了起来。
时渐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意识到这个体位对林舒的折磨,只能加快动作让林舒尽快释放。他没有特意去找自己的敏感点,却在频繁的摩擦中屡次碰到,时渐只能有意避开那个地方,扭着腰发力让穴肉咬得更紧。这样来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时渐越来越快的起伏里林舒终于释放了出来。 他仰着头,雪白的脖子绷得紧紧地,时渐看得口干舌燥,他松开抓着林舒的手,摸到自己的前面。
时渐释放时林舒已经找回神志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打手枪的男人,而自己的性器甚至还埋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林舒自暴自弃的等时渐自慰,只要他不乱动,疼痛的感觉就不甚明显。可当时渐射到自己身上时,他还是忍不住抖动了一下,林舒痛的叫了起来,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哪怕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了。
时渐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那一瞬间用光,他恋恋不舍的起身,林舒的性器从体内滑出,带出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他伸手摸了一下,把满是浊液的手拿给林舒看,林舒别过头不想看,“你自己的东西,不要嫌弃啊。”时渐把手伸到林舒眼前。
林舒没法儿说话,只能别开头躲他,却被自己的东西糊了满脸,他被这味道熏的干呕,伸手在时渐手臂上挠了几道红印子。
时渐扑到林舒身上压着他,“难道你还想再来?”
林舒一听立马老实了。
时渐摸了摸林舒的脖子,那里有他留下的痕迹。林舒颤了一下,时渐缓缓移动着手指,最后停在了喉结上,“你是不是嗓子疼。”
林舒在心里骂他,岂止是疼,疼的都说不出话了。
时渐爬起来,说先洗澡,我给你找点儿水喝。房间里有冷水和热水器。时渐倒了一小杯凉水,“你先喝一口润润嗓子。”说完扶着林舒坐起来,林舒疼的不敢动,时渐干脆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他的屁股悬空。
林舒喝了一小口,时渐放下杯子,直接抱起人去洗澡。浴室里他又蹭着人来了一发,林舒既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精力闹腾,他搂着脖子挂在时渐身上,任由时渐蹭着自己的大腿发泄。
出来时水已经烧开很久了,时渐拿了两个杯子来回倒了一会儿,能入口时端给林舒喝。林舒慢慢喝完一小杯水,发现时渐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找什么东西。林舒不知道他在找什么,看他来来回回翻了好几次,最后摇着头说,没有啊,没有医疗箱啊。
当然不会有,谁家把医疗箱放卧室。林舒在心里骂。
时渐无奈上床,一把搂过林舒问屁股还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