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之前站在她旁边附和的女人已经吓跑了。

李栖指尖碰了碰傅涵的脸，一直向下。

傅涵厌恶的转过了头。

这时李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刀。

傅涵看着她，她这是疯了。

李栖离傅涵很近:“他们都喜欢你的脸，要是我把你脸割了，还会有人喜欢吗，你这种狐媚子就是靠脸活的吧？”

“啊?傅涵?你说话啊。”

刀尖离傅涵很近，现在保不准她能做些什么比较偏激的动作。

傅涵开始攻击她的下盘，正好这的地很滑。

李栖右手拿着刀一下摔倒地上

那把刀掉在了地上。

傅涵看着地上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可悲还是可恨。

刀掉在了离她不远的前面，李栖要爬过去去捡。

傅涵把地下的刀捡了起来，蹲着地下看着她。

“你要干什么?”李栖惊慌的问。

傅涵笑了笑，笑声弥漫在整个空荡的屋里。

有些瘆人。

“不干什么啊！你怎么吓成这样?”

傅涵把刀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傅涵从垃圾桶旁走过来，看着还在地下趴着的李栖。

“你真可怜。”

傅涵送了四个字给她。

李栖不理解的看着她:“我可怜?你疯了吧？我要是过不好，我就毁了你一辈子。”

这回傅涵没有说话，没有一丝表情倚在门框上。

“我录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