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带着梁婉华搬离有赵世君的家时,赵世君自以为享受了天伦之乐,比他玩|女|人还要开心。
那时他的事业还在上升期,人还没有后来发达,每天都需要和一堆肥头大耳的富商应酬吃饭,被装孙子的二百五劝酒,应酬完了以后,带上几个旁人塞的女人回家,酒精刺|激着他,眼前女人高挑的身材与姣好的面容深深吸引着他。
等尽兴完了以后,第二日天光大亮,他身旁没有人,只有他自己,看着昏暗的房间,不忍直视的床单被套,一阵又一阵的头痛让他心烦意乱,他又想起了那个羸弱却不失温柔的女人。
他的老婆。
他骂骂咧咧的起身,大力踹了一脚床头柜,闹钟被震倒在地上,玻璃罩摔得粉碎。
不明的怒气让他青筋直蹦,涨红了生出皱纹的脸,他咬牙切齿的骂道:“那该死的娘俩敢背着我逃跑,看我不把他们嘚回来,皮都扒了他们的。”
有一次,赵斯延刚买好菜回到出租屋,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玻璃渣和被砸烂的锅碗瓢盆,震惊得连赵斯延提在手上的菜都掉在了地上,他以为家里进贼了,后来才知道,是赵世君派人找上门来了。
后来梁婉华挨了赵世君好几个耳光,他被赵世君打断了腿,休养了大半年才好。
赵斯延刚出院的时候,那时,入学了半年多的高一新生们已经在偷偷期待寒假的来临。
而赵斯延带着母亲,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那个致郁的家。
云周一中的校长曾经和赵世君在生意上有来往,也算认识,后来知道了赵世君的风流事迹后,不少劝他改邪归正,可赵世君却没当回事,笑着摆了摆手,吞了一口酒:“老兄,那女人的腰啊,真是上乘货,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