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昭沉默：“……”他不想要被凭空污了清白，偏偏一时半会儿也没法解释。

片刻后，铁皮箱上的门开了。

一个苍白瘦削宛若重病在身的清秀青年用诡异的眼神盯了顾以昭许久，估计在思考着什么样人格扭曲、道德沦丧的人才会如此重口味，居然将一个又脏又臭的男人当做用于泄愤的猪猡。

——没想到对方还挺人模狗样的，莫非是贵族？

最终，清秀青年用喑哑粗粝的声音说：“这位大人，可以请您解开对他的精神控制吗？”

“呵呵，可以。”

顾以昭话音刚落，壮汉如梦初醒，看了看顾以昭，差点直接跪下喊主人，又看看清秀青年，面上露出惊惶之色。

“主人……不对，这位大人，俺、俺刚才……老大，俺不是故意背叛您的，实在是主人的命令……这位大人的命令不能违抗。”

被解开精神控制后，如果不立即接受治疗的话，会继续沉浸在“幻惑的爱情”中，甚至这辈子都无法摆脱。

于是顾以昭随手治疗了壮汉的精神。

壮汉恢复后，面上惊悚之色更重：即便他这个“老大”的位置是假的，可他也绝不会想让男人打骂自己，说到底他还是有点做人的尊严的。

清秀青年懒懒地挥了挥手，嘴里不停地说着“去去”，就像是在赶狗一样赶人。

“你走吧，我不怪你，照我原先的吩咐，继续回去做你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