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多了酒，居然没有醉，眼神还往男人身上瞄。

裴佑生则淡淡说：“喜剧跟悲剧在很多时候都是有共性的，但悲剧更容易让人印象深刻，只是我不怎么喜欢悲剧。”

许知意听完扭头，生气跟人争辩：“你说这是悲剧？那你还看？”

说完就见男人笑着扭头，他的脸上虽然看不出红晕，但整个人却是醺醺然慵懒的模样，靠在沙发上，侧脸和颈部的线条漂亮而又性感，一双眼睛在昏暗中透出一丝朦胧的光，视线落下的时候他缓缓说：“因为悲剧会让人更珍惜你现在所拥有的东西，这并不矛盾。”

许知意愣住，觉得今天晚上的男人似乎跟以前不一样，声音轻柔不说，眉眼跟轮廓也莫名变得柔和，仿佛剥去了那层冰冷的伪装，变得柔软，又没有距离感。

他、他这是真的醉了吧？

许知意心跳加速，她知道男人的酒量不好，但也没有把握他到底会不会醉，便试探着凑上前：“佑生，你醉了吗？”

她手撑在男人身体两旁，几乎是要坐在他的腿上了。

而裴佑生下一秒就把头埋在她怀里，沙哑的声音：“好像是……有点头晕。”

许知意眸光一亮，继续问：“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问你的事情？你跟告白那次？”

“嗯？”男人嗓子眼里嘟哝了一声，接着埋头蹭她的下巴跟颈窝。

许知意被蹭得有些痒，但还没忘了今晚的目的，捧着男人的脸问：“就是你第一次跟我告白的时候，是在高中吗？”

“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许知意猛地一喜，连忙问：“那是什么学校里吗？”

“不是。”说完，开始咬她的扣子。

许知意啊呀一声：“那、那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