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许知意再三摇头,语无伦次了半天还想要出去,最后被许母拦下。
“你这孩子,就算要找人也得白天找啊,这大晚上的,你知道人在哪吗?”
许知意不知道,她现在就是个无头苍蝇,最后,还是许母答应她明天一起找,这才消停了。
说是找人,可哪有那么容易,第二天她们给医院那边打电话,依然是没有回音。倒是李博文说他之前跟人联系了一次,许知意立马问他人在哪,对方只说抱歉:“他没有告诉我地址,但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现在状态不怎么好。”
许知意又问:“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喝醉了,说了句醉话。”
“什么话?”
“他说他好像病了,需要时间自己疗伤。”
病了,是被自己给气病的吗?
许知意强忍心里的难受,之后又把周围的酒店旅馆统统找了一遍,但都说没有。
她不得不给“老家”那边打电话。
说起来两位老人并不是裴佑生真正的父母,但奇异的是许知意并不排斥他们,一如既往的尊敬。
只是她这样反倒让对方不好意思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他从来没来过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