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他埋头在颈间问。
武笛一动不能动,扯扯嘴角,“比试一下……”
“跟你比,我会永远输的。”
“你这叫输?”脖颈上的热气弄得她痒痒的,她挣扎一下,没从他的手臂间逃出来,于是使个小暗招,掐他胳膊使他松了手——却造成一人站不稳牵连另一人滚下绿化草坡去的局面。
枯草的香气溅在脖颈间。
暧昧姿势令路人频频瞩目,想多看又不好意思多看。
斜坡上,正植的手扣在她脑后,轻轻一抬,将人带起来,挡在她身上的阴影移了开,“把你的好身手保留起来。只要我在你身边,你都用不上。”
黄昏的时候,两人在珠江岸边一间冰室喝糖水。
从夕阳落下开始,武笛的情绪就显得低沉,憋了许多天的话终于憋不住:“阿灰的事,我都知道了。”
正植抬头,看向桌对面。
他注意到,她眼角有点泛红,甚至双眼疲乏感重,今天还有黑眼圈。但是她能有这种平静的语气,证明已经熬过了最愤怒最难过的时期。
他没接话。
武笛过一会才继续说:“真的好遗憾,我和老妈准备的小猫房没用了。我前段时间被分散了注意力,才疏于照看阿灰,我不该那样的,假如……”她哑着嗓音喃喃道。
“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正植直视她的双眼,每个字的语调都在强调。
许久,武笛轻轻点一点头。
她的声音变得强硬了些:“新闻我也看到了。能跟我说说,是怎么报复大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