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要放弃这个习惯!这样子对身体不好的,哪天猝死怎么办?”
他抬起眼,直视她,片刻,“……放心,一年吃不了多少次,又不是经常受重伤。”
武笛擦完胳膊,又去擦脖颈,佯装漫不经心地问:“你究竟什么时候开始习武的?”
“十年前。”
“在哪里学的?”
正植凝视着她,不说话。
“好吧……我相信,这跟你阿z的身份有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诶?所以,中学那时候,你根本就没有每天放学去一对一补习,你花了很多时间习武!而我竟然毫无察觉。”武笛眼中播着世界观崩塌的画面。更令人心理崩塌的是,他这样子,还怎么做到永远年级第一名外加各种奥赛金牌傍身的?
最后,武笛狠狠抽出一根棉签,去擦拭他鬓角附近的红痕。
武笛低着头,因为沙发一角光线暗,视觉不好,她凑近到几厘米距离上药,自己还不知不觉,唇间青苹果味的糖果肆无忌惮散发着甜香。
正植一愣,果断拂开她的手,“脸上不用。”
——为什么用跌打酒擦脸。
武笛撇撇嘴,趁着动作迅速,再顺手抹了一把药,才收手,“好吧。”
正植起身,平缓了一下呼吸,回头,高大的身影立在武笛面前:“今天要去喂阿灰吗?”
“当然要啦!”
又是黄昏时间,两人去喂完阿灰,天已经黑了。他们从地铁站出来,绕过音乐喷泉,穿过亚运公园的大广场——很久以前,他们曾一起在这里听过一位姓杨的香港女歌手的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