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片刻,对他说:在这之前,我们不妨谈谈对以后有什么想法吧。
应容晨歪着头思索了很久。
然后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又像触电一样偏过头。
我正在纳闷。
他就开口整了句:讨厌,人家是您的妻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186.
我当时也是猪油蒙了心。
这么惊天动地的恐怖场景里,我愣是品出了点儿甜蜜。
我心里还有些发甜。
我就笑着跟他说:但家里总归也得有你做主才行。
应容晨就跟我说:我只希望您能时时刻刻都想着回家,不要像隔壁的程三公子,刚娶了个正妻,隔天就抬了两个妾室。
我愣了愣,我说哪个程三公子?
应容晨脸红道:人家怎能随随便便议论旁人,您就别问了。
这特娘,不是你先提的吗?
我一头雾水。
187.
沉默片刻后,我深吸口气,对应容晨说: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应容晨惊奇道:我还能说呀?
我说这是当然。
应容晨就说:我只希望您能心想事成。
我一时有些感动。
结果我刚刚伸出手去,应容晨就低头打了个喷嚏。
再抬头时,就变成了演技派的脸。
188.
妈的。
这噩梦太特娘真实了。
我登时就被吓醒了。
害得守在一边的小姜差点被我一手拍在墙上。
189.
小姜龇牙咧嘴站起了身,也没抱怨,只感慨了一声:苏哥,您这病好得也忒快了些。
我低头羞涩一笑。
小姜就嗷一嗓子扑了过来,仔细看了我半天。
然后他问:苏哥,您被烧傻了?
我说你在放什么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