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粉头：你是我的粉还是应容晨的粉？

粉头大惊，犹豫了很久回了一句：我肯定是您的粉。

我说那就别问。

顺便跟经纪人打了个电话，麻烦她给我清理下超话广场。

经纪人问：所以……怎么清理？

我沉思片刻，意兴阑珊：还能怎么清理，我和应容晨，终究是错付了。

经纪人：哦。

36.

这件事最受影响的不是我，也不是应容晨。

是盛天娱乐和盛世娱乐两家公司的顶头上司。

他们好急。

总裁急得把我请到办公室，嘘寒问暖、端茶倒水，还给我调配一杯咖啡。

我说你有话直说，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总裁站定问我：那你和应容晨究竟怎么回事？

我满头雾水，心情复杂。

我说：这事儿闹到你都不耻下问了？

总裁：你必须把事情跟我说清楚。你和应容晨不是关系挺好？飞行棋那次节目，你俩涨粉多少你算过没？

我听到这里，不由感叹：他们以为我和应容晨关系好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这么以为？

总裁更是莫名其妙。

他用怀疑的目光注视我许久，问了一句：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点了点头。

我说：我和应容晨顶多是关系没那么差了，但该是对家还是对家，该使绊子还得使绊子。

话说回来，我用怀疑的目光注视了总裁很久。

我质疑道：倒是你，你这个反应很不正常。

总裁连连摆手：我只是好奇你俩关系怎么变差了。

我问：真的？

总裁叹道：你还不相信我？

我说我不信。

总裁：行吧，我直说了。我和对家老板商量着让你俩营业。

37.

总裁是真的疯了。

对家老板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