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渺衣袖一摆,坐在柔软的凶兽皮毛上,道:“有话就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容语也不藏着掖着,裙摆一掀跪在地上,脸上扬着乖巧的笑容:“徒儿是想问师父,有没有能够让人封闭经脉,不能修炼的药?”
她想过自己查阅书籍,但这方法耗时耗力,还不如直接问师父。不知为何,她对师父总有种莫名的信任,可以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想法。
蔚渺眉尾微挑:“问这个做什么?”
容语抬头,恰好看到胸前的浅沟,脸上一热移开视线,回道:“就是随口问问,万一有一天徒儿给您丢人了,我就自废武功,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容语似乎听到一声笑声,仔细看时师父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她只当自己出了幻觉,静静等着师父的答案。
“没有这种药,但是缥缈峰上长着一种草药,跟你说的功效差不多。”
那不就是有吗?容语欣喜,从地上跳起来,“多谢师父,以后徒儿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师父的恩情。”
蔚渺看着跑出去的鲁莽臭丫头,有点好奇她要做什么,拈了一片从殿外飘进来的花瓣,往上面注入一道法力,那花瓣就像有生命般飞了出去,落在容语肩上。
容语踩了药之后下山去找师溪,在路上将药汁提取出来,用一个小瓶子装着。
师溪老早就想见容语,只是每次传信的鸟都空手而归,直到昨天才得到回应,她在修炼场上等容语,见到她之后迎了上去。
“溪师姐,找我有什么事啊?”容语笑着问,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师溪打量她一眼,道:“怎么觉得你跟上次不一样了?”
容语心道可能是修炼有所突破吧,表面却道:“有吗?哪里不一样?”
师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转移了话题:“近来沧州凶兽为祸,附近的村民来求我们出山帮忙,不日我和许师兄便要前往沧州,你去吗?”
容语摇摇头:“我师父不会让我去的,你注意安全,要是凶兽把许榆叼走了,你别救他,只管自己逃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