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记住是谁跟在你身上刻下印记的,你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月棠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是哪来的,但她确确实实想独占容语,无论是狡黠还是霸道,亦或者害羞,她只想一个人欣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或许感情这种事没有道理可讲,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曾动心,却对一个见了两面的人思之如狂。
月棠知道容语谁都不想选,她应该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不想比任何东西束缚,可她迫切想要把人娶进门,成为她一个人的专属。
不能依靠感情那就用身体,多肌肤相亲几次总会对她有点感情的。她承认自己卑鄙,但为了让容语留在身边,她愿意做一个卑劣者。
容语见她半天都不动,不满的咬了她一口,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像只迷路的小鹿。
“等不及了?”月棠清冷的眼睛里浮现笑意,手开始重新动起来。
容语被她看得难为情,低下头去:“哪有,才不是!”
月棠不再调侃她,专心做自己的事,既然小兔子想要她,她怎么能不满足呢?
容语坐在月棠腿上,那只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时,她颤栗着身子伏在月棠怀里,自己找到了事情做。
月棠浑身一震,低头看着埋首在怀里的容语,揪住她命运的后脖颈。
“乖一点,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
“才不是奇怪的事,就要吃奶!”容语说完,嗷呜一口含住,月棠抓着她的手瞬间没了力气。
唇齿留香,容语很快沉溺其中,月棠被掉落在腿上的东西烫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就断了。
容语动作一顿,发出沉闷的声音,随后就是月棠单方面的支配,她瘫软在对方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已知现在选择权在她手上,如果不想陷入两难的境地,她应该躲着青岱和月棠,可她现在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只浮现了瞬间,很快她就没精力思考,身体仿佛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浪上下起伏,整个人被水包裹,十分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