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蘼把脸埋进她的肩窝,声音沙哑:“你不是说……不可以吗?”
容语嗤了一声:“我只是说你不可以,又没说我自己不可以。”
“怎么能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我走?”
“别!别嘛,我就说说。”
容语听着涂蘼的娇嗔,越发气血翻涌,视线一暗盯上了她身上的病号服。
这衣服又丑又碍事,得丢了才行。
在丢衣服的过程中,涂蘼的手依旧放在容语腰上,好像怕她跑了似的。
“你别勒我这么紧,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涂蘼低头看她,眼里迷蒙着水汽,声音细弱:“我也不想,是你太……”
容语眼里闪过狡黠,唇角用力,“我怎么了?”
涂蘼说不出话来,仰着脖子大口呼气,眼里凝着的泪掉下来,悄无声息滑入鬓角。
容语见她如此,越发肆无忌惮的欺负她,昏暗的病房盛了一室春光。
容语一开始想着点到即止,后来想,沉沦就沉沦吧,反正她们早就已经被命运之绳绑在一起了。
碍于涂蘼的身体,她并没有到最后,克制着自己,抱着尚不怎么满意的涂蘼睡去。
“哼哼唧唧的干嘛,不想睡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