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们自以为拿住了夏司容这几日做的混事,趾高气昂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未曾想半路杀出徐冬这么个程咬金,害的夏母气势落了下乘。
夏父眼看着自家妻主叫徐冬这么个小辈问得冷汗连连,内心越发气愤。
但看自家妻主说话也这般谨慎便忍了,却渐渐看不惯徐冬接二连三的反问,他终究还是忍不下这口气,爆发了。
他不满地看着夏司容道:“夏司容,你愿意舔着脸上门吃夫家软饭也就罢了,怎么连御夫之道都学不会,就这样任凭你母亲叫这种不尊长辈的刁蛮夫郎埋汰?”
他自嫁入夏家便深居内宅,平日里不是捻针刺绣便是下厨煲汤,懂的是讨好妻主的手段,哪晓得生意场上的门路。
能说这话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转头对着女儿便是一顿炮轰,夏司容好好坐着没有吭声,却平白无故被喷了一顿,她抬手挠挠脑袋,无辜地说:“哎呀,实在对不住,我家是夫郎当家。
“他每日要处理府里多项事物很辛苦的,如果我家夫郎有哪些话叫您不舒服,还请您多多担待。”
见徐冬看过来,夏司容立马殷勤地靠过去,站到他身后伏在他耳边说道:“冬冬辛苦了,想必身体已经很劳累了,为妻这就给你按按。”
话落,那十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放到徐冬肩上,使了缓劲开始揉捏起来。
兴许是未曾料到夏司容会突然有此动作,徐冬愣住了,直到肩颈肌肉传来舒缓的力道,他才像雷雨天看到被劈开的天际那般,忍不住浑身一颤。
感受到那双接连碰触在他肩膀颈肉处的温热手掌时,徐冬垂下头,想要悄悄远离那个令他身体变得奇怪的源头。
没想到夏司容再次俯下身,这回她凑得更近,低声哄道:“别躲,把肩膀打开。”
说话间,夏司容温热的气息吹拂起徐冬侧脸的几缕发丝,徐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在夏司容起身之际,唇瓣似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际。
这下别说打开肩膀了,徐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