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门:“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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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那个用特殊手段固定、结果连原主人诸星榕都解锁解了好一会儿的大袋子放在沙发边。
“下次见面吧,不要偷偷走掉”,诸伏景光微笑道,“像今天这个机关锁,万一我打不开怎么办?”
她指了指他手上的伤口,有点担心。
“被猫咬伤了,没什么事。”他回答道。
“打狂犬针了么?”诸星榕问。
诸伏景光笑着摇头:“没必要,狂犬病在日本已经绝迹很多年了。”
她把脸板了起来,语气也严肃起来:“这怎么行呢?”
之前受到的教育就是被猫狗咬伤抓伤了就得打针,即使在日本待了好几年了,她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不打针就不放心。
试想想好了,一个刚过组织试用期的卧底因为狂犬病被截肢了,卧底任务中道崩殂,搁谁谁不紧张?
拗不过这个忽然变成铁头娃的姑娘,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答应她:“会去打针的,你放心。”
“记得去打针!过了时间就来不及了!”直到临走的时候,她还回头叮嘱道。
把她送走后,他从袋子里一件件拿出宝可梦。
波克比娃娃的蛋壳被打开,做成了一个小小的暖手袋;走路草的两只脚上装了吸盘,可以让它直立在桌面上;呆呆兽没有动,那个大个头估计可以做抱枕……
诸伏景光把双手伸进波克比暖手袋里,脊背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垂目看着地板,眼睫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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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的那段时间就是诸星榕整理待办事件、接手各种委托的时间。
她这次接到了安室透的电话。
“明天晚上吗?”她问道。
安室透点头:“是的,很抱歉,因为白天我还要工作。”
“不,不是”,诸星榕回答道,“明天晚上有约了。”
那边安室透道:“那么后天晚上呢?”
“后天晚上也有约了。”
安室透有点惊讶,继续把时间推迟:“接下去的一个晚上?”
“也有约了。”
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把手.枪.清洁工具在地上摆好的安室透心拔凉拔凉的:“榕,你,是有男朋友了吗?”
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