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像从前那般摸了摸她的头顶。
许是说什么都太苍白了。
孟弥星冷着脸,眼里却又带着暖意,笑成了阿月心里的模样:“你不要睡。”
“等着大师兄给你报仇。”
他从阿月颤颤巍巍的手里接过了不知何时被她硬生生抽了出来的赶月。
“等我给你报完仇了,你就跟我回去。大师兄,每天都给你做牛乳糕吃。”
阿月闭眼轻笑了一声。
这具身体是衡乐给她做出来的,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可胸腔里的暖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嗯。”她应下了。
明知那是不可能的。
孟弥星也跟着笑了一下,又叮嘱了司河一句,这才紧握手里的赶月,再次回到了司河对面。
衡乐双手抱臂,嘴角含笑,似是还没看过瘾:“我这明护法的深情,你可还满意?我花大力气给她做出来了一具身体,她却如此随意地就替你挡了剑,当真是愚蠢至极。”
“可惜我还没看过瘾,要不我们再来一回,看看——你那假小师妹,会不会也做同样的事情?”
孟弥星握剑的手隐隐颤抖,怒意过了最高点,他现在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倏地想起了自己刚刚念的是什么。
那是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