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越仰头看他,半晌清醒过来,松开了手。
顾鸣和起身,刚坐起来手臂被人拽住,又立马被松开,他回头:“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季清越一边看他刚才被自己正好抓住的受伤的手臂,一边眉头紧蹙地瞪了他一眼。
顾鸣和干脆利落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消失这么久,让你担心了。”
“你分不出什么是担心什么是生气吗?”季清越嘴硬。
顾鸣和没有拆穿他,配合着:“是我的错,我道歉,别生气了。”
“……”
“你今天一天都去哪了?”季清越一边问着,一边伸手去挽顾鸣和的袖子。
顾鸣和脱下外套,把衬衫袖子挽起来让他看,“去了医院,去看望了一下您的堂伯父,和他那几个住院的保镖。”
“你一整天就干了这一件事?”
“还有一些不重要的事,”顾鸣和看着他,语调停顿了一下,“是老先生不让我见你。”
季清越想到他那个爷爷今天一整天反常的举动:“为什么?”
顾鸣和正要回答,就听到季清越又说,“他不让你见我你就不过来见我?你怎么这么听话,你到底听谁的?”
“严格来说,我是被老先生雇佣来的,所以……”顾鸣和没有说完,但季清越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重要是吗?”
听着这有些质问的语气,顾鸣和没有第一时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