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志,我只当你开玩笑……”
好吧,不是开玩笑,沈步已经把他那套脏兮兮的作训服脱光了。
“沈步,你个混蛋!”方书英又怕又怒,只好开始骂他,其实已经慌得六神无主。
“指导员,放轻松,否则我怕你明天不能出来训话。”沈步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方书英感觉自己双腿被分开,架在他腰上,奇怪地球上有人能单手把他抱起来,把他操控的死死的,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可恶……你个混账……“
沈步依旧继续。
坚硬的部分抵进某个柔软的未开垦的田地,方书英痛的惊呼一声。
“你疯了……沈步你够了!”他惊觉自己此时发出的声音很难听,深藏恐惧和慌乱。
沈步冷笑,开始动作,他好像总是无所畏惧。
眼泪开始啪啪直掉,混着头上淋下的水滴,方书英已经放弃了,太痛了,除了骂他,根本没有力气抵抗。
沈步任他骂自己,动作却绝不留情,疼的怀里的人好几次要晕过去。方书英觉得自己就是被强行拉去卖屁股的男娼,一个侵略者正无情的蹂躏他。一个军人的尊严,没有了。
温水不间断的从头上直落到某个隐蔽的位置,有丝丝血色混杂着水流飘进出水口,方书英骂不出声了,他痛的晕厥过去。
荒唐过后,沈步可一点也不懊恼,他是个官二代,野心也足够大,平生想要什么都是随手一抓,就有了。这一次并非冲动,他只是把方书英当成出气筒了,他没有懊恼和愧疚的情绪,却深深鄙视自己,喜欢的东西得不到,只能发泄在别处,第一次有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多少能看出应遇初对江继山的特殊情感,心里嫉妒的火苗反而催生了这次恶劣行径。
把可怜的指导员洗干净放在床上,沈步关门走人。
部队的宿舍已经全部关灯了,他在楼顶站了一夜,望着天边月色,有些阴凉,心情如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