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让他亲,恐怕要造反了。
应遇初像一只猎豹,把他喉咙咬住,在勒痕处反复舔舐,只可恶双手被江继山钳制,否则已经把他脱光了。
照这样发展,情况不得了,江继山拉住他:“起来,别闹!”
应遇初被他拉起坐在他腿上,看见江继山衣裳不整,脖颈处的衬衫纽扣松了一半,脖子和耳朵下还有自己留下的咬痕。
他的手抵住江继山胯部的坚硬,隔着布料感觉到变化,笑起来:“好可爱啊……”
“你又不是猫,怎么会有发·情期呢?”江继山感觉喉咙更疼了,下面也涨的难受,而且头疼。
应遇初揽住他,目光炯炯:“一看见你就发·情啊,只想上你……”
江继山惩罚性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起来,我要去厕所。”都是被应遇初撩拨的。
应遇初在他耳边笑:“我帮你嘛……嗯?哥哥想让我用手还是用嘴?”纯真最诱惑。
“等我出来再收拾你。”江继山声音低哑,捏住他的脸颊,没时间惊叹少年皮肤的柔嫩,进了厕所。
应遇初笑的得意:“好啊。”
江继山出来的时候,应遇初正坐在沙发上,用新买的梳子梳头,本来就自然卷的头发这几天没有打理,都揪结了。
他歪着头,有点笨拙的用手去解开缠绕的发结,眉头也纠结着。
江继山过去帮他把头发解开,虽然想坏心眼的揪掉他几根头发,最终还是为他梳理得干净漂亮,梳到末了揉一揉他的头顶。
应遇初像猫儿一样眯起眼睛,打着盹,心里想着什么睡过去:只有你对我好。
醒过来的时候,江继山正坐在旁边,手里的甜筒吃了一半,应当说是被房里的暖气融化的,他只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