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你怎么了?”应遇初回到房间,开口问。
“不,阿四,你当初为什么会进实验室?”其实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也得到过答案。
“我在餐厅的厕所晕倒,醒来后就在那里了。”
“那你的爸爸在你丢了以后,会……找你吗?”
应遇初顿了好久:“当然了。”
江继山听出他话里的犹豫。
应遇初躺在床上,艾达博士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一切就在他失去光明的那一天。
“你要知道,他是应先生的儿子,出了事情怎么负责?”
白大褂的青年男人说:“那个家伙已经签了协议书,有什么好顾虑吗?他如果真关心儿子,这只小老鼠就不会躺在这里了,博士,您不了解,我跟他们接触过,中国人都是自私自利的。ksa也只是看重他的钱,不会真的给他‘红水‘的。”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好像这是什么幽默风趣的笑话。
他一直不愿意回想的那些话,在此时不可避免的涌上来。
应遇初忽然冷的发抖,他用手遮住眼睛,痛苦的声音抑制不住。
江继山道:“阿四,怎么了?是眼睛疼吗?”
应遇初摇头。
江继山担忧,却不知从何安慰,帮助他。他不知道应遇初是否清楚现在的处境。
应长仁可能会再次制造“意外事件”送他去实验室,也可能会回心转意,他觉得后者可能性会大一些,从应长仁的态度来看,他还顾及儿子的感受,但这不能说明什么,只是江继山宁愿乐观的这么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