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了,也气额涅当初不给他面子,气额涅永远高高在上,与桂姨娘越走越近,更是生下了好几个儿子。”
初瑾万万没想到太福晋年轻时也会经这种事儿,在她的印象里,仿佛天塌下来太福晋也不会慌,也不会乱,忙道:“接下来了?”
傅恒已与她走到湖畔,笑着道:“后来,额涅也想明白了,又抬了身边的丫鬟起来,也就是八哥的额娘凌姨娘,凌姨娘生的貌美,又年轻,还会唱曲儿,很快桂姨娘就失宠了,后来病了一场,郁郁寡欢,人也没了。”
“再后来,额涅与阿玛关系倒是渐渐好了起来,我印象里阿玛每次回京都会给额涅带些小玩意儿,可额涅对他永远都是淡淡地,说不上喜欢,但也不算讨厌。”
阿玛去世之际,额涅也掉过几滴眼泪,我直到今日还记得她说的一句话,人这一辈子啊,难得糊涂,若是太较真,反倒得不偿失。”
“额涅要咱们给姐姐传话,她老人家参透了一辈子的道理,姐姐年纪轻轻的,哪里会这般轻易想明白?”
说着,他扫了初瑾一眼,似笑非笑道:“额涅倒是在我跟前夸过你,说你的性子有几分像她。”
言外之意也很明白,他要是在外头胡来,初瑾也会当他死了。
初瑾可当不起太福晋这般高的评价,忍不住赞叹道:“额涅……真是叫人心生敬意。”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日子难,反倒因为太福晋和皇后,她觉得自己是个很幸运的人,想着历史上皇后的境遇,她更觉得有些伤感:“皇后娘娘那边,明日咱们好生去劝劝吧,心病还须心药医,若是心病不除,吃再多药都没用。”
傅恒也是这般想的。
两人早早歇下,翌日一早就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