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在路上又开始哄起了崔安澜,终于在魔法师学院门口哄笑了崔安澜,下车时,嘀咕一句:“小时候哭哭啼啼,长大了脾气暴躁,哎,变化怎么这么大。”
当然这句话,绝对不敢给崔安澜听见,两人在一位魔法师的引领下,终于找到了一位不在酒馆、没有喝酒、现在是清醒状态的教授,幸运地是这位名为劳布斯的教授,正是卡尔的老师。
他们推开办公室大门时,卡尔正拿着魔法棒在搅拌牛奶,估计是餐具都丢了,只能用魔法棒代替。
卡尔也看见了自己家的哥哥,惊叹道:“天啦,哥哥,你竟然会来魔法师学院?”
卡尔的年纪不大,纤细的身姿在宽大的巫师袍下显得更加瘦弱,不过他宛如玫瑰般的娇颜正是遗传至他的母亲。
程渔说明了来意,还特别提到几个魔法师不着调的行为,希望弟弟卡尔早日迷途知返。不过卡尔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了一半,就大喊:“我帮你们找找他,刚刚还在。劳布斯教授,劳布斯教授,老不死,你去哪儿了?”
崔安澜看了看卡尔,挑眉看着一脸无奈的程渔,安慰道:“他长大就会明白的!”
劳布斯教授在卡尔第十次呼唤后,终于从一面镜子里跳出,说道:“卡尔,我的弟子,不是告诉了你,我在为一位皇后服务,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你这样的打扰,我的薪水会减半的。”
卡尔不以为意,说道:“我觉得你这样的骗人的行为,会上王城的法庭。不是我找你,是两位圣殿骑士找你。”
圣殿骑士几个字,吓得劳布斯教授又想躲进镜子里,他可不想上法庭,只是崔安澜动作更快,抓住了他。
程渔看着这样误人子弟的导师,胸中怒火燃烧,但是眼下正事要紧,只好面无表情地问:“劳布斯教授,我们有正事想向您请教,只是耽误您一点时间。”
劳布斯看了看面前的狼血般的披风、圣殿面具,立刻明白是狼骑队和银翼骑士,知道硬来是绝对没有好下场,委屈地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弟子卡尔,说:“咳咳,我的弟子卡尔啊,哎,你们问吧!”
程渔忍着鄙视,详细地交代了彩衣人的吹笛术,问道:“这是什么魔法,有破解的方法吗?”
劳布斯摸着自己的长胡子,摇了摇头说:“这是什么破魔法,不要侮辱魔法好吗?你们这些骑士,有什么不好的就觉得是魔法,我们魔法是很高级的,这样低级的催眠术侮辱了魔法二字。”
“催眠术?不可能,能同时催眠两名圣殿骑士的催眠术绝对不可能存在?”崔安澜分析道。
劳布斯有些生气,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他就知道,高贵无比,英勇无比的骑士,什么都不打不倒,小小的伎俩怎么会催眠两位圣殿骑士,不过人在屋檐下,只好继续解释道:“如果是高级催眠术也不是不可能,比如小红帽猎人协会现任会长不就是个催眠师,只要在他的身边,就会陷入催眠中。”
程渔想了想劳布斯的话,觉得很有可能,如果彩衣人是猎人的话,一切都能说的通。听闻猎人狩猎时,常常会先催眠、麻痹猎物,最后等到猎物不能动弹,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