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了两条道,只留下黑白纸人被撕成碎片。
纸人一亡,那杀神就往“门”字岔道上行。
一场戏看下来,两方人马都很累。
程渔的腰被崔安澜勒的疼,崔安澜的下巴的口子已经结了痂。
只有安然无恙的勿忘显身后,道一句:“是他吗?”
程渔也从崔安澜的怀抱里挣扎出,吃力地回:“没错,是他!”
崔安澜有一种格格不入感,问:“你们都认识那个满身煞气的人?”
程渔冷哼了一声,不搭理崔安澜。
勿忘点点头,摸着下巴道:“嗯,认识,那个人是大昭于家军少将军于秋歌。”
崔安澜一怔,他有点不敢相信:“那他不就是于冬汶家的老祖宗,那个葬在南明的人?”
勿忘点点头,继续道:“嗯,就是他。秋歌死的时候,还是阿渔抬的棺,当时是我和阿渔一起把他接到南明来的。”
崔安澜听完不解道:“那他的魂魄不应该在这里,寿终正寝的人,魂魄会归于幽冥。”
所以那个人并不是真正的于秋歌。
那到底是……
程渔开口言:“不重要,正好有人替我们探了路。我们就往中间那条行好了。”
这话打断了崔安澜的思路,也间接证明崔安澜猜测的正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