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澜的手上甩出一发风刃,打在了程渔的拳头上。
程渔被风刃刮歪,脸朝地倒在地上前,被崔安澜抱在了怀里。
崔安澜抱住程渔就用手束缚住程渔,道:“怎么样,没法术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
程渔气啊!
他觉得当初自己瞎了眼,以为崔安澜是一个好欺负、好收拾的普通人,谁知道会被他侮辱至此。
人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又或者是莫欺少年穷。
可到程渔这里,他只觉得当初自己观相,观的没错。
崔安澜就是一个晦气的人,谁遇上坑谁!
程渔一时想不通,直接吐了一口血。
这血就喷在崔安澜的脸上,将他半张脸都染成红色。
崔安澜不在乎程渔弄脏他的脸,而是眼神更加深沉地望着程渔的唇。
他知道,程渔不会死。
他也知道,程渔现在很疼,但肯定没有他的心痛。
他舔了程渔唇上的血,用平时温柔的语气问:“想恢复法术吗?”
程渔对着他骂了句:“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