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它!”程渔反拉崔安澜道:“你答应过我!”
崔安澜倒是很享受与程渔亲近,只是这咒,他不能解。
一来他没有法力,二来他不想。
诅咒是他和程渔之间最牢靠的铁链,只要有这个诅咒,程渔就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崔安澜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是你走了,我那晚就是去……”
程渔一听那晚就恼羞成怒:“闭嘴,你能不提那晚了嘛!”
说实话,他这声音实在有些大。
周围竖着耳朵的八卦人,听到“那晚”,一个比一个还激动。
“那晚?哪晚?这意思是……”
“对的,对的,我的妈呀,没想到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就连从不八卦的鱼娘也忍不住胡思乱想,问:“阿兄,你们说得是哪晚?”
啊!
上天要是想灭了他程渔,不需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程渔后悔了,他当初就不该跟勿忘闹别扭,那日就该听勿忘的话,莫左,行右。
那日若是走了右边,就不会遇上崔安澜。
就不会被妹妹问到:那晚!
程渔只觉得胸闷,一口血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