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居的夜色正浓,明月初起,酒香已经飘出屋檐外。大部分诗人都刚酒醒,他们有些从酒池里拿起墨笔,有些又推杯换盏起。
舞曲声响,美人的绝美容颜令人流连忘返。
可崔安澜却心不在焉,问了几个醉生梦死之人,才确定程渔的住处。
他一路上见到了很多历史书籍上的文人雅士,还有很多避世之人,在这里聊着理想和未来。
崔安澜觉得这里不愧黄粱之名。
美梦一场,愿意清醒的人,大概寥若星辰吧!
他一边找一边认真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原来程渔少年时期生活在这里啊!那好像也不错。”
崔安澜总觉得程渔小时候一定吃过很多苦,才会养成那样的性格。
他在月上中天时,终于在黄粱居的高山上找到了程渔。
程渔正坐在临窗的塌上,一个人独自凭栏,望月,望山脚下的烟火。
崔安澜就站在门外,心又突然猛烈地跳动起来。
他捂住胸口,感觉自己好像与这具身体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心脏在猛烈的跳动,让崔安澜的心很慌。
那种慌张,令他不敢进入,只敢站在门口。
就好像他曾经的那些梦一样,止步于一层纱、一道门、一堵墙。
门内的程渔与他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可这条路却好像盘山公路,崎岖又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