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
程渔听了这话,又瞧摄魄使的模样,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的智商可能不足五岁,多半是跟于冬汶差不多智商的人。
他突然怀恋起崔安澜,若是崔安澜在,估计能把眼前这个家伙哄好,甚至还能套出一些话。
可是,这个噩梦的主人故意将他们这群人分开,大概是想逐个突破。
程渔眼前这个长着一张睡眠不足脸的男人,佝偻着身子,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颤抖着,问:“解梦使大人,你为什么要掐我的脖子啊?”
程渔不喜欢小孩子,他的耐心有限觉得摄魄使在给他找麻烦。他撑起身子,指尖的刀刃上,风刃已起。
他看着眼前的摄魄使:“我不知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摄魄使。很多年前,大昭还没亡国的时候,摄魄使就已经死绝了。”
程渔刀刃随着“死绝了”这三个字一起飞出,他现在身体正遭受着诅咒的反噬,因为要杀摄魄使的恶意,逼得他不得放弃念诀。
他身上的痛意甚至连白虎秘术都使不出,可指刀发出的风刃却丝毫不解威力。
风刃齐发,直接砍向摄魄使。
摄魄使松开自己的手指,躲过一发风刃,却被另一道风刃削去了手背上的皮,疼得大哭。
“救命啊,爹爹,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他抱着自己流血的手,泪流满面地求饶。可程渔没有放过他,反而放出更多道风刃。
那些风刃,每划破摄魄使的皮,就会在程渔的心脏上插上一刀。
程渔的心脏上,那根锁链一紧,整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地上。
他的脸色苍白,比摄魄使的纸人脸还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