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艳听程渔的语气,立刻收起计算器,讨好地说着:“咱……咱不能过河拆桥啊。没了我,你们这电费、水费、身份证、住所,还有各种证明可就没人帮你们解决了。”
她可怜兮兮地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说着:“咱们还算是同僚,你们就为了区区三十万就要我的命……”
她哭得实在太假,就连看不见的勿忘都忍不住说出:“那也不需要你出手,我来就行……”
徐艳艳这会儿真被两个人吓傻了,她这次压榨的是过分了些,但这钱她也没赚多少,都用来摆平上下级,掩盖噩梦一类的灵异之事。
她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深深的反思,正色道:“要不,我这次给你们再打一个折,9折怎么样?27万!”
比之前少了三万,程渔和勿忘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只要少了,还是从奸商徐艳艳手里扣下这三万块。
他们都非常满意。
只是他们最近没开张,要收的尾款也至今没结账,根本还不上徐艳艳的钱。
程渔想开口,让徐艳艳在等几天。
勿忘却开口道:“可以,我今天在你来前算了一卦,正好能与你将这孽缘断开。想来这时间也差不多,人应该来了……”
话音刚落,木门传来敲击声。
一个熟悉的声音,扯着嗓子喊:“喂,有人嘛?我是来送簪花的。哎,勿忘、程渔,你们在家吗?”
一门之外,热得满头大汗的于冬汶抱着一盒簪花,喊了几声,就对着身后打着太阳伞的崔安澜道:“这原本是我的伞,你就不知道带我打打?真是热死了!”
崔安澜举着伞,心里正在纠结。他接到于冬汶电话,就赶紧出院,本来昨天就该来这里找程渔。
可等到崔安澜出发的那一刻,他退缩了。
他脑子里突然想起那段旖旎的梦,他吻过程渔的唇,解开过程渔的衣扣,甚至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