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渔言简意赅,直言:“杀你。”
队长的表情不变:“能让大名鼎鼎的白虎使出手,小的真是荣幸啊!”
程渔觉得面前的人挺可笑:“你从哪里看出我是白虎使?”
队长觉得程渔在小看他:“执掌阴阳平衡的白虎令在手,除了白虎使,还有谁能拔开?”
程渔也学队长,发出“桀桀桀”的笑声。他的嘴角上扬,邪气地说出:“那你这个穿着警察制服的民宿老板,难道就是真警察吗?”
“你……怎么知道?”
程渔见面前的人很是惊讶,心情变得格外愉悦。他不介意在这里跟面前这个装警察的民宿老板好好聊一聊,他究竟犯了多少错,有多么愚蠢。
第一次觉得奇怪,就是在大厅里。他明明对老板和民宿员工有着极大的恶意,可胸口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程渔本以为是自己疼到麻木,可指刀打破玻璃门,想要杀光所有店员的心,也没有让他的法力消失。
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噩梦中。
第二次确认就是在刚刚警察来袭,他可从来没有对警察说过自己叫程渔。只有噩梦的主人可以知道梦中人的姓名与生辰八字。
程渔把这些告诉面前已经变回老板脸的男人,继续道:“想来这个世界的白日就是梦主的净土,而夜晚则变成真正的噩梦。那些在黑夜中离开房间的人,就会被梦主抓进噩梦中,强行玩游戏。”
老板被拆穿后,反而没有当队长时的无畏和嚣张。他本来长得就瘦弱,矮矮的个子,看上去很是敦厚老实。
这种看上去不像坏人的人,才最为致命。
他听完程渔的话,很是不解:“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为何还愿意跟我走。难不成你准备将计就计,趁机杀了我?哈哈,可惜了……”
程渔的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