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程渔是一个不羁之人,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应该受不了一丁点的束缚。
崔安澜听了这话,心里涌起的第一个感觉是心疼。
他心疼程渔的身不由已,开口:“对不起。”
崔安澜的眼眸温柔,望向程渔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程渔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崔安澜没有看到程渔疑惑的表情,还沉浸在对程渔的怜惜中。他问程渔:“能……能治好吗?”
程渔傻了眼,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不能,这是诅咒!”
崔安澜听到“诅咒”两字,心里已经满是怜爱,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程渔的手:“那这疼痛能缓解嘛?”
程渔不习惯地抽出手,点点头:“能,多做善事,积善果便……等一下,你在套我话?”
崔安澜自然摇摇头,他听到做善事,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想着等出去,就以程渔的名义,开设一个慈善机构,这样程渔就能广积善果,
只不过两人都不在一个层面上瞎聊,鸡同鸭讲了许久,最后在程渔的一句:“你……不会是心悦我吧?”中,终于结束了尬聊。
崔安澜就坐在程渔对面,因为这话脸一热、心一惊,赶忙回应:“怎么会?我不喜欢男人!”
程渔有些狐疑,翘起腿,审视着面前俊逸的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崔安澜的皮囊尚佳,长着一张没有攻击性的温柔脸,他像是邻家男孩,又像是贴心弟弟。通身干净透彻,宛如水晶。
这是一个难得干净的青年。
至少,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年代,干净是最值得称赞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