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那样的心眼,苦了一旁的于冬汶也不敢再高声嚷嚷。
于冬汶总觉得这地方诡异,有些古里古怪的东西,就围在他们身边。
他害怕,是真的怂。
他可怜兮兮地蹲在一旁,拿石头划着地面,脑子里闪过各种恐怖电影的结局,越想越担忧崔安澜,最后实在忍不住,问着:“勿忘,你说,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来啊!那个程渔行不行啊?
他究竟是什么人?”
勿忘抬起头,无神的双瞳盯着于东汶:“你说阿渔啊,他应该可以吧!毕竟他可是这世界仅存的解梦使了。
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那么这世间应该也少有人能救你朋友了。”
于冬汶还没听明白新词:“啥?解梦使?那是啥新职业?你们干大师的还有二级职称啊!”
勿忘摇摇头:“不是什么新职业,大昭那会儿就有。勾魂摄魄解梦三使,专门负责解决噩梦,破除蜃境。
不过,嗯,阿渔跟一般解梦使又不同。”
他没说出具体不同,留下一个悬念,又啃起鸭脖,认真地听着手机播放的簪花细节。
独留下于冬汶在一旁糟心,嘀咕着:“什么不同,会不会影响他的发挥,能不能把崔安澜完完整整地救出来!”
他心里担忧着崔安澜。
可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崔安澜正站在满地尸体碎块的地面上,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虐杀怪物的程渔。
他见程渔手起刀落间,一圈怪物就被一分为二,连惨叫声都没有,就变成了尸体。
程渔沉浸在这种单方面的屠杀中,没一会儿就把站着的怪物全部解决掉。
他心情难得愉悦,转身问着崔安澜他们:“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