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娃还想解释,可程渔却打断了他的话,说着:“走吧,请你喝酒!”
奶娃娃一听“酒”,立刻忘记了解释,乐呵呵地跟在程渔身边。
崔安澜见程渔要走,伸出手想去抓他。
程渔拿伞重重地打了崔安澜的手背,却没料到,崔安澜忍住了痛还是抓住了他的手臂。
崔安澜有些心急,他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我们……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认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问题太多,每一题,旁人听起来都会觉得很怪,理智让他问出了听上去最正常的问题。
奶娃娃在一旁歪着头,问程渔:“熟人吗?”
程渔甩开崔安澜的手,骂了句:“神经病,我怎么可能会跟这么晦气的人认识?你这人马上就有血光之灾,如此晦气,莫要害人!”
于冬汶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刚刚差点就冲上前拉开两人。这面前的人真不是好人,那手指差点就插进崔安澜的眼珠中。
也就崔安澜心大,还敢去招惹。
他从没听过这么恶毒的话,多嘴一句:“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恶毒,我瞧你这样,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刚刚还说什么卦,你下面是不是准备要我们去你那里买张符?”
谁知,程渔的嘴巴还能更毒:“买符没用,买棺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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